朱葵:刘二刚,天生就一付白皙面相,作画粗犷,性格却文质彬彬,不善言辞,却好在面上长题短跋,作品意境古朴深奥,画风反求稚拙通俗;待人处事随和近呆,艺术上却“一意孤行”。
亚明:二刚人物,贵在传神,非图解人物之生活模式,神从笔情生出,笔在美学中行走;二刚山水,注情于笔。求山川之意境,不着眼自然图样,好在粗而入胜,传山川之质地。
孙克:二刚是江浙新文人画派中一个很强的画家,层次很高,他的画表面上看上去像外行画,实际上是那个拙味,很深厚。
郎绍君:这是一位沉静多思的画家,以程式化的、漫画式的人物与简笔山水相配,再加题内含机锋的跋语,传达具有禅意的人生智慧。
薛永年:刘二刚不但是自学成材的人物画家,而且是新文人画坛中的一枝奇葩。他整合了文人画的雅文化与民间艺术的俗文化两种传统,以简洁、粗放、厧朴、奇崛的风格,表现了来自现实的感喟和启悟,产生了很大的影响。他的新文人画虽是小品,但有大气象、大境界。
邵大箴:二刚的笔墨也非常讲究,书法写的非常好,同样透露着幽默味。这样的中国画恰恰是需要非常高的修养才能完成的。
黄永厚:看二刚的画,活脱一位仁兄坐在对面与你交谈。在这种情况下,绘画作为世界语,中国画作为中国语的思考方式不够用了,因为他们只管艺术的共性,管不了艺术家的个性。
李小山:二刚的用功是有口皆碑的。我以为这还不足他最大的优势,人们忽略了他的一个非常突出的长处,那就是自始自终的创作上的激情。我知道他的这种激情不是外露的,不张扬,但是保持的长久。
江宏伟:二刚沉迷绘画几十年,别人以为他凭着毅力在苦用功,却不知他津津有味地享受着其中的快乐。我以为“好”与“坏”才是他最大的动力,乐在其中,二刚越发生出趣味来。说白了,便是能找到一种“适合”。
薛锋:二刚有一分呆气,二分怪气,七分灵气。二刚之灵气,在于他的学养和对各家各派的见微知著,突出了他对传统艺术精华的精研择取。
陈履生:二刚的画自觉的选择了自传统中野逸派以来就有的与正统派在审美上的抗拒。有人说他的画亦庄亦谐,其中所谓“庄”者,是说二刚吸收和秉承了正宗文人画中的文化营养与学者风范,“谐”者,则指他将通俗文化中的幽默诙谐因素引入文人画书卷气中,使正襟危坐的文人艺术不断包含着现实生活的经验。
赵绍龙:他作画的构思,往往不为时空所限,一任自己的意念与愿望,古今合壁,南北荟萃,把想要画的都画上去,自由的表达自己对历史的反思和对大自然的遐想,有时竟令人感到奇特。
陈传席:有人问:刘二刚属于人物画家?山水画家?还是漫画家?我看这都无关紧要,什么是画家呢?简单的说,风格的成熟既是画家。一个时代不会有太多的画家,二刚的画有独特的风格,而且很成熟,他不但在技巧上不同于前人,而且又以文学、哲学重铸了传统艺术。如果说当代有新文人画家的话,刘二刚则是我见到的真正的新文人画家。
张志安:他在中国传统文化中挖掘,把酸甜苦辣及诙谐幽默全挖了出来,像飞云吐月,让你眼睛一亮,会心一笑,而后又在你脑际长久徘徊。
陈绶祥:“刘二刚诗文并重,以朴实儒雅见称,书画天趣自然,以情入理,耐人寻味。他成了新文人画集群中最有特色的画家。”
朱道平:二刚生性喜拙不喜巧,喜怪不喜平,爱简不爱繁,自云:“有感于人生悲剧,于是画境转冷、剑气暗消,缄默亦狂,画法愈偏。”作品看似乱头粗服,随意涂抹,实则机锋处处。
程大利:二刚的秘密是用功,他从不以青年时代的造型能力和笔墨功夫沾沾自喜,他是个孜孜不倦的读书人,他有一种不做表面文章的“深度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