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桂行创

    艺术简介

    1965年生于河南罗山,供职于河南省书画院,国家一级美术师。现为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中国画学会理事,河南省美术家协会副主席,河南省中国画学会副会长,河南省委宣传部宣传思想文化系统“四个一批”人才,首批享受河南省政府特殊津贴的专业人员。华北水利水电大学艺术学院硕士生导师,中国人民大学画院特聘教授,2012年中国人民大学“盛世青绿”山水画名家工作室访问学者。

    作品先后入选第九、十、十一届全国美展,第一、二、三届全国画院双年展;2008年参加全国政协主办的“当代国画优秀作品展——河南十人作品展”。作品《积翠重苍》获中国美协主办的“跨世纪暨建国50周年全国山水画大展”金奖;《苍翠豫南》获中国美协主办的“中国画三百家美展”铜奖;《苍翠大别山》获文化部、中国文联、中国美协主办的“第九届全国美展”优秀奖;《淮源素秋》获文化部主办的“第三届全国画院优秀作品展”最佳作品奖;《平安寨》获中国美协主办的2008年“首届中国画线描艺术作品展”最佳作品奖;2000年作品《积翠重苍》被中国美术馆收藏并入选“1900-2000百年中国画展” ;应邀参加一至四届“ 当代中国画学术论坛” ;2012年受中国画学会之邀赴鄂尔多斯参与二百米山水画长卷《黄河万里颂》创作。2013年在河南省博物院举办个展“轻风故园·桂行创山水画作品展”。已出版个人专著多部,如《桂行创浅绛山水》(2004),《桂行

    创创作状态》(2009),《清风故园·桂行创山水画作品集》(2013),《远去的山村·桂行创山水画作品集》(2016)。2017年在河南大鹏美术馆举办“李桂芬芳·李明、桂行创山水作品展”。

    人物经历

    1992年10月,作品随“革命老区大别山写生画展”在中国革命博物馆展出;

    1993年10月,山水作品《淮河岸边》获纪念毛泽东同志诞辰100周年河南美术作品展览二等奖;

    1994年6月,加入河南省美术家协会;

    1994年11月,参加中国画研究院和河南省中国画院联合主办的“太行魂——红旗渠写生画展”写生活动,作品在中国美术馆展出;

    1995年10月,参加河南省书画院主办的“河南山水画家十一人提名展”;

    1996年9月,被北京市美协邀请参加“大京九写生团”,从河南潢川出发沿京九铁路写生直抵深圳,历时二十余天;

    1997年7月,6幅作品参加北京市美办主办的“大京九写生画展”在中国美术馆展出并出版专辑;

    1997年9月,山水作品《孟良山秋》被北京市美协收藏;

    1997年9月,山水作品《淮河岸边》入选河南省文联编辑出版的系列专辑《河南文苑英华·美术卷》;

    1999年6月, 山水作品《积翠重苍》获中国美协主办的“跨世纪塈建国50周年全国山水画大展”金奖;

    1999年6月,山水作品《苍翠豫南》获“中国画三百家展览”铜奖;

    1999年10月,山水作品《苍翠大别山》获“第九届全国美展”优秀作品奖;

    1999年10月,受中国美协邀请参加“99迎澳门回归祖国百米长卷”创作活动;

    1999年12月,加入中国美术家协会;

    2000年7月,受北京华夏文化艺术海外联谊会邀请参加“江山多娇”百米长卷创作活动;

    2000年12月,山水作品《积翠重苍》被中国美术馆收藏;

    2000年12月,被河南省美协推荐主办“中原美术新星第一回展——桂行创、张宝松、刘菊亭国画作品展”;

    2001年8月,山水作品《淮水悠悠》入选“纪念中国共产党成立80周年全国美展”;

    2001年8月,山水作品《九龙飞瀑》入选“全国画院系统国画双年展”;

    2001年9月,山水作品《积翠重苍》入选“中国画百年大展”,被中国美术馆收藏,并入选“1900-2000百年中国画展”

    2004年,山水作品《知有人家在翠微》入选“第十届全国美展”

    2004年,出版个人专著《桂行创浅绛山水》

    2005年,山水作品《淮源素秋》获文化部主办“第三届全国画院双年展最佳作品奖”

    2008年1月8日,作为河南十大杰出画家,参加由全国政协书画室举办的“当代国画优秀作品展——河南作品展”,作品在北京全国政协礼堂展出,全国政协主席贾庆林出席展览。

    2008年,山水作品《平安寨》获“首届全国线描艺术展”最佳作品奖。

    2009年,山水作品《大别松风》入选“第十一届全国美展”

    2009年,出版个人专著《桂行创创作状态》

    2011年应邀为首都京西宾馆会议室创作巨幅山水作品《江山无尘图》。

    2013年9月22日,在河南博物院成功举办“故园轻风·桂行创山水画展”,并出版个人作品集《清风故园·桂行创山水画作品集》[1-2] 

    2016年,出版个人作品集《远去的山村·桂行创山水画作品集》(2016)

    2017年,在河南大鹏美术馆举办“李桂芬芳·李明、桂行创山水作品展”。


承古开今真“行”“创”

 罗治安

 

在不同的时间段,由画册或展览会上,每当看到行创的山水画作品,总像见了新的美人,不由得会多看几眼,多赏一阵儿。因为“她”值得欣赏,值得多看,值得为此驻足用时。这情状,不仅同道的我如此,后来发现,谢冰毅、何家安、李明、林玮……包括国内资深的理论家、学者柯文辉、艺术评论家孙克、赵和平、常平安以及作家航之……等好友们,均有同感及此等心境。

我感觉,欣赏桂行创一幅幅山水画作品,恰像与一位得道的美人一道用餐,静静地品味一道道接踵而至的美食,让人很开心。可从扑面而来的色、香、味、形、法几个方面,边品味边展开愉快的讨论,——得到有益的启示。

品赏桂行创的山水画作品,我有这么几方面的体会。

一是贵在“行”“创”,也就是边行边创。

二是有形有法,“色、香、味”俱全。

三是有其独特的鲜活生命之图式。

四是重新诠释注解了“外师造化,中得心源”的古老命题。

五,用敏感的艺术灵性完成了传统中国画的现代性语言的转换与扩展。

下面试着分说一下。

首先说一:贵在“行”“创”。

行创、“行创”,这既是桂行创的日常用名,也是桂行创作画的明显特征。(真不知他的父母当年给他起名时,是否受到了某种冥冥中存在的神秘天意的暗示。不然,怎么会有这种巧合?)

所谓贵在“行”“创”,这里,不是在讲他的名字,而是想说——每每看到桂行创的山水画,可明显感到行创先生作画的心路特征是:在“行”走中感悟,在感悟中实践,在实践中“创”作。在我看来,这正是边“行”边“创”之正途。

说到正途,这就引出一个话题:创作因何而来?

常见到有这么几种回答:有人强调师前人,有人强调师造化,有人强调天人合一,还有人强调相有景出、境有心造,更有人强调触景生情,有感而发的。强调者都认为自己倡导的是正途。

——孔子在《诗经》首篇“关雎”中,为学生子复作答时,强调的就是后者。孔子曰:“发乎情止乎礼义”。不少今人在引用孔子此言时,将其改为“发乎于情,止乎于理”的。这恐怕是缘于今人总觉得今天的“理”大于古时的“礼”,理比礼更适宜今人的理解和习惯所使然。可见自古而今的艺术创作,凡真有成就者,都是沿着这么一条路子,走过来的。

行创先生正是如此。由其创作的山水画作品可明显发现,他是因有感而生情,因有情而激发创作的冲动——并在将创作的冲动落实、外化在宣纸时的过程中,强调着鲜活的生活感觉又合于造化的妙理;自始而终体现着“发乎情止乎礼义”之创作精要。故而,其笔下的作品总能给人以新鲜,气韵生动,超凡脱俗的美妙之感。

多年来,行创先生常常在家乡南塘、大别山、伏牛山、太行山及全国各地的名山大川间行走,并投入真情实感。用心感悟山川的春夏秋冬、时光的阴晴圆缺,自然的赤橙黄绿,树木的盛衰枯荣,多变的风雨晴晦、黎明黄昏,进而体味着世态人情的冷暖炎凉。并能把这种种感受统摄在灵性心间。‘搜尽奇峰打草稿’地“发乎情止乎礼”,心摄腕,腕摄笔,笔摄墨,墨示万千。正所谓‘腹有诗书气自华’地将一幅幅“心中的自然”,‘如天之造生,地之造成’——边‘行’边‘创’地创作出来了。故而见,桂行创的一幅幅的山水画总显得很鲜活,很生动,很有“生活气息”与艺术含量。可以说,行创先生多年来正是这样直面生活,边行边感,边感边创——也就是边”行”边”创”地结出了丰硕之果。

其二,观行创的画,还发现其作品中有种“色香味(笔墨气息)”俱全的感觉。也就是有情有理(礼),有形有法,值得推究。

都知道中国画创作离不开用笔用墨,但如何用笔,怎样使墨,又可引出一个常见的话题。笔墨是如何生成的?换句话说:为什么要这样用笔用墨?而不那样用笔用墨?

这一点儿,在愚昧的笔者看来,常常被不少画家及理论家们所忽视,或误解。

笔墨如何生成,恰如食物如何变成美味佳餚,其生变过程及生成关系是绝对不能忽视的。在愚者看来:这是界定一个好画家与一个蹩脚画家的分水岭。表面看画家们都会使笔用墨,正像厨师们都会烹饪一样。但为何要这样使笔用墨而不那样使笔用墨,正如烹出的饭菜是否美味可口,色香味俱全,并全其营养,其发生点是重中之重的。由此引出的差别也是有天地之分的。个中玄机,只有少数人悟得。行创正是这少数人中的一个。

前面说行创是边行边创,解决了画什么之问题。至此,就牵扯到怎么画了。

行创是一个有着真性情的人。有真性情的人在“发乎于情”时,会发出真性情,懂得画什么。至此,在“止乎于礼”——怎么画时,才会通于真理;懂得怎么画。所以看他的画总让人感到其作品笔墨气息“色香味”俱全,有真意又有时代感,给人的印象是有情有理(礼),有形有法,要笔有笔,要墨有黑。其用笔用墨照样是因真性情而感,并因真性情而能达至理。所以,他的画面之笔墨给人的感觉是鲜活的,有感染力的。一幅幅山水画作品,如一个个外表风韵华美、内在知书达理的美人一般,耐看、耐品。

这就引出另外一种感觉。三,其图式的独特性。

欣赏桂行创先生的画,总能发现他的画面中有种独特的充满鲜活生命力的桂式之图式。其图式特征,最明显的方面就在于不论何时何地,何种展览会上,远远一看,用不着看作者署名,就能一眼认为,某张画一定是桂行创创作的。这真是难能可贵。恰如在茫茫人海中能一眼被人认出者,其外表其内在,定有其独特的动人之气息,定非平俗之辈。否则,很容易被人忽略不计的。

关于此,笔者在此想偷懒地借用一下著名学者柯文辉先生的两首观桂行创山水画题画诗,借来说明桂行创山水画笔墨图式的独特性。柯先生的诗其一是:“破笔散锋抒素环,群峦入画似婴孩。千行墨豆开奇阵,霞绮秋岚唤雨来。”其二首诗是:“挥毫漫把墨去耕,松柏丹枫百叠生。还是家山风韵雅,高眠枕树听秋声。”笔者在此提醒赏者一定要重视柯先生两首诗中的几个用语:破笔散锋、画似婴孩、墨开奇阵、秋岚唤雨、墨去耕、百叠生、风韵雅、枕秋声。这些用语,这种感怀,在笔者看来,恰好讲出了桂行创笔墨图式的独具性。柯先生不失是位目光独到的真学问者,其对桂行创山水画笔墨印象的感怀,正是笔者想要述说的。经他一讲,真是字字珠机,笔者就不再饶舌了。

四:外师造化,中得心源之新解。

观行创的画另有一种感受,这就是通过欣赏行创的山水画作品,似乎又可以引出一个更为常见的,也是最难理解古老话题。这就是,当如何正解“外师造化,中得心源”。

在我看来,观行创的山水画创作,可明显发现:他有意无意间做了件重新诠释或注解“外师造化,中得心源”古老话题之事。

虽说画画的或赏画的大多都知道这八个字。但真明其八字要领的,——恰如爱玄学的真能看懂道德经,削发僧真能明白释迦佛“拈花一笑”其真意的,真是少之又少。其要害处,正在于如何参透“外师”,如何悟解“中得”。先说外师,不同的人虽信此言,但都不究其理。常陷入因众人师我也去师,因众人外我也去外的从众泥潭。结果造成了虽然也去大自然中外师造化了一番,但心中所得,竟不是自己的;——所谓中得及所画出的画,多是别人的东西。变成前人的颜面或当下某些名家的墨迹面孔的复制品。一看就知是仿袭别人的,不是自己发现的。这就与真正的‘中得’相去甚远了。其因不是别的,正在于此类画家在‘外师造化’时,其内心并不在造化之上,而是心有所系地(思着或想着某个名家的图式笔墨)被动地走进自然,这恰如自己入了洞房却想着别家的新娘一样。这种‘中得’会得出什么结果。这恐怕也是当下画坛虽然不缺“外师造化,中得心源”之说法,但画出的画——恰如借种生子,根本与自己没关系。这现象正如石涛当年所嘲笑的,将他人须眉安在自己颜面,当做自我面目;其可笑之处是有目共睹的。

而行创先生是睿智的。行创先生在其自叙的《南塘夜话》中曾这样表述,“绘画和美联在一起,美和生命联在一起,生命和爱联在一起。她承载了画家对生命的感悟”.。行创在这里面强调了美、生命和爱之关系。同文中行创又言:“艺术的本质是发现和创造,创造源于感受,感受则来源于生活体验。”“对于绘画,审美是第一性的。”行创在这里强调了感受、体验及审美。笔者在此饶舌一句,个中,还要强调画家的真性情。不然,就会陷入假的泥泞中。不是陷入虚假的“对着虚无喊叫什么宇宙构架、天人合一,及虚伪的附会高隐襟怀、魏晋风度”的之怪圈,就是陷入人云亦云——自己入了洞房,想着别人新娘——或借种生子的不幸中。

对这种现象,清人石涛也早有明白讲述:“古今至明之士,借其识而发其所受,知其受而发其所识,不过一事之能,其小受小识也。末能识一画之权,扩而大之也。画受墨,墨受笔,笔受腕,腕受心,如天之造生,地之造成”。

石涛在这里批评了小受小识,为受而受,强调了“一画之权,扩而大之”,但他并没有细讲何为“一画之权,扩而大之”之秘要。故使不少人在读他的这段话时,会轻易将其忽略不计。要知道这是不可以的。——正因为这才是石涛只所以如此批评、讥笑,如此强调的关健所在。

但无奈,人们总是习惯识得有门存在,而忽视了开门的钥韪。故而形成有门而入不得的囧境、迷途。此类人在画界中,不占少数。

但行创先生是深得古训之要领、手握此门之钥韪的。故其画面总有着真诚的“外师造化“的自我感受。其感受中的南塘、大别,伏牛、太行以及桂林山水,化作笔下墨迹后,又均都呈现着明显的”中得心源“般的桂式风韵。从其独有的个性笔墨语言及图式的山水画作品中,可看出其很好地诠释并把握了“外师造化,中得心源”的个中玄机。

五:现代性语言转换。这是个既敏感又费解,出力不讨好的话题。说实话笔者在此有些犹豫不决。到底讲不讲这种感受呢?原因有三,一方面众说纷纭,一方面很少人企及此境界,另一方面是曲高和寡。正所谓大道无言。至道者无言,不用说。无知者(对不知道者),说了也白说。且还会遭白眼。

犹豫再三,还是认为应说一说。原因在于若不讲这一特点,等于没真正地谈行创——至少没把行创讲全面。恰恰,这是行创最为独特的于众不同的地方。又恰恰,这是一个真正的画家的重要标志。在笔者看来,失却了这一点,就很难成为好画家。

实际上每个负责任的画家都应自觉地担当一件事儿,这就是承前启后,承古开今,食古而不泥古。以其敏感的艺术灵性完成传统中国画的现代性语言转换与扩展。也就是要有能力把前贤之精华变为我辈之鲜活的血脉、古人之精髓变为我辈之新鲜的画面灵魂及颜面。这句话也是说着容易做起来难。难就难在对传统的理解与长久地真诚实践及用独具智慧的现代性语言的转换上。正所谓‘佳句不须雕饰’,功夫不负智者。自然而然,行创边‘行’边‘创’的,似乎无心插柳树成荫的,以其敏感的艺术灵性完成了传统中国画的现代性语言转换与扩展。这一点比起前几点,更是难能可贵。

都知道传统像条美丽的河,但谁也没想到,其流着流着竟逐渐流成了浑淌子。使不少后来者面对这种浑淌子,再也不明白传统为何物——认不清其美在何地儿了。可以说,当下不少的争论均缘于此。正所谓众说纷纭。照理说这条河原本应该是清澈如许、常青活泼的。正所谓“问渠哪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但为何这条本该“清如许”的“源头活水”,.“流着流着竟流成了浑淌子”——失去原初的清澈如许的青春活水之相呢?原因有这么几个方面。一是认识颠倒,把不是传统的内核(不是活水的)当传统。这就造成一种普遍现象:恰如本该要嫁的是张三,却错把李四当新郎。这一下就引出第二重错误,本该应与张三联姻竟错误地与李四同床共枕了一辈子。虽然不明不白地也会“生出不少孩子”(画出不少的画);虽然这种画也照样能姓张或是姓李,但是不是自己真想生出的传宗接代者,自己也说不清。实际上此种错乱只能生出畸型的低能儿——此河流不浑才怪呢?!限于本文,此话题也就不再展开了。笔者犹豫,正基于此。

但此时笔者想强调的是:要想让中国画这条河永远清澈如许,遍是活水,重中之重,每个时代有责任感的画家,都应自觉在消化前人精髓的同时,冲出母体,承古开今,完成合于时代的现代性语言转换。

此话也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这是需要后来者拥有足够的勇气、能力、智慧及心境,才能担当的。泛泛而言,后来者首先要有高古地心境,诚实的态度,努力消化吸收前人的精华。于此同时,还要有足够的智慧化承古之血脉为已血。还要有足够的勇气摆脱前人及畸型者错认的皮面之束缚。更要有足够的能力,不惧风雨不畏他言,以活脱脱的风骨承接先贤血脉,寻找到属于自己个性的笔墨语言与风韵,形成新的绘画灵魂及容颜。

简而言之:就是以深契传统精神的生命基因,在新的时空下,散发出‘笔墨当随时代’的文化内含,形成独具时代特征及人类生命活力的笔墨灵魂及语言。

这件事说起来都如此绕口,做起来的难度可想而知。

故而言,当下画界,能仿古人之皮毛、将传统这条河搞成浑淌子者众。能上承前贤,化古开今,以新的笔墨语言传承与转换古人血脉之基因,形成独具人类生命真意的崭新的个性容颜,延续并扩展中国画的发展,让传统这条河永保清澈如许之动力的人,真是少之又少。

可幸的是,桂行创既有这样的勇气,也有这样的能力、智慧及责任感;就此一点,这就是人群中之大丈夫的行为与风采。此乃定成大器的真英才也!